一壶清酒“污”此生♀

「巍澜☫面面」今日份的面面也敲可爱的呦!

“小,小云澜,我,面面想嘘嘘……”三点来钟的龙城幼儿园门口最是热闹,孩子们在铃响以后争先恐后地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一条一条从那才微微开过一条缝的栅栏门里“挤”了出来。

是以,面面这声石破天惊的问句在周遭的“爸爸抱”,“妈妈扶”,“爷爷背”,“奶奶疼”的叽叽喳喳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不过幸好吵闹声很大,很容易就掩饰过去了。

大概,小人儿也意识到自己已经从万年前大战中的那个人人敬仰的“传销头子”被迫降格为“普通人类”且还是个异能被封,看样子只有三四岁拥有正常人类情绪的小屁孩,所以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飞快用两只小肥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咳咳,好吧,简单来讲,就是面面害羞了。

偏生着眼前这位前特调处处长现特调局局长,自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脸皮厚得能穿墙的鬼见愁同志还是个不着四六的主儿,在第一遍没反应过来硬逼着可怜又瘦小(其实,面面的体重已经赶超了大庆)的面面又说了一遍才依稀从他那只有七秒鱼的记忆中扒拉出一丝丝熟悉的痕迹。

“哦~小便啊!那就‘小’呗!这儿这么大一地呢,随便画!”语毕,颇为随意地指了指身后那一大片幼儿园为保证小朋友身心健康特意划拉出来的草坪,赵云澜本着“除了巍巍,任何人看了都要负责,我很专一所以死都不看”的理念还体贴地转过身去,给了面面足够的“发挥空间”。

……哥哥,我能不能“大义灭亲”一回,在线等,面面快忍不住了!

“小云澜,哥哥说,随地大小便是不对的!有辱……呃,那个……”面面费了好大劲,才迈着两条小粗腿拉上了前面几步远的赵云澜,却在“如何教育小澜孩卫生问题”上犯了难,挠了半天头硬是没想起“有辱”后面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小云澜,不好,不好意思啊,面面忘了……”可怜他这么小的人为了原则问题还要撒娇吐舌,唉!

“沈,沈巍说的?他什么时候说的?”天生少根筋的赵处,呸!不对,现在应该叫赵局,听到自家宝贝儿的名字条件反射般自动进入到“说!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约过会,还拥有了我都不知道的小秘密,等小巍回来我该不该要补偿”的模式中无法自拔,压根儿就不关心究竟是“有辱什么”。

此时,正在帝君殿处理日常事务的沈巍莫名脊背一凉:我是不是不该把“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且这个哥哥长期施行放养教育,瘦小无依的沈面面童鞋的接送问题”交给“大事有准,小事没谱”的赵云澜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啊?”无意识地转动着嘴里的棒棒糖,小澜孩为难地看着扒拉着他的腿不放,看起来就很有操守誓死不脱裤子的夜尊小朋友,决定采取“和蔼安抚”的政策。

“面面,面面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啦!嘤嘤嘤,要不我们回家吧,小云澜?”小朋友眨着那双沈巍同款的卡姿兰大眼睛,无所顾忌地朝着赵云澜放电。

“行,行吧!”赵云澜嘴里骂着娘,身体却很诚实地蹲下来,一把就驮上了有两个大庆重量的面面小朋友。

没办法,谁叫这是小舅子呢!

“小云澜,走快一点哦!面面快憋不住了……”咔嚓——不好!什么东西断了!

赵云澜坚挺着腰继续坚持……

“小云澜,加油,快到了呦!”

赵云澜坚挺着腰仍然继续坚持……

“小云澜,小云澜,我看到咱们家了!快快快,冲鸭!”

赵云澜坚挺着腰还在继续坚持……


第二天,特调局的牛鬼蛇神惊喜地发现今天又是个可以上班淘宝、谈情说爱炸爆米花啃小鱼干的好日子:因为他们的赵局又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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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不确定有没有后续系列的沙雕文学,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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